与林昭亮(2011)

叫他林老师,感觉有点奇怪。这离我的恩师林老师的去世还不到两年。好在这个林老师马上跟我说:"叫我Jimmy。" 我们刚拉完门德尔松的弦乐八重奏,我拿着当时用的一把Peter Greiner 的琴,想听听他的意见。他拉了一两弓,说高音很棒,低音欠缺些,这是致命的,这把琴的潜力到此为止。"拉拉我的titian(他的斯特拉底琴)。" 我费八牛三虎之力,居然没出几个好音! 这感觉就像老酒鬼颤巍巍给你递上一杯55度汉帝茅台酒,你一口闷了,然后再全咳出来一样尴尬。Jimmy 老师也很尴尬。他的原意是想让我开开眼界。我估计他心里会嘟囔: 这眼界也不是什么人都开得了的。于是他打了圆场,说:"这古琴和新琴的对待的方式不能一样。新琴是你的仆人,老琴是你的主人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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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王健(2005)